陆薄言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,只是发觉她的笑容变了,没有了那抹明媚,她的笑声也不再清脆。 “请假的理、理由呢?”苏简安问得毫无底气。
她想陆薄言了,确实是想他了。飞机落在Z市机场的那一刻,算到她和陆薄言整整相距了三千多公里的距离,她就开始想他了。 “……”哎,说得好像没什么不对的样子。
但上次,她是在陆薄言的怀里醒来,这一次……大床上空荡荡的。 另一位牌友陈姓太太感叹道:“玉兰,等简安上手了,你们家以后就只三缺一了。”
“要怪,就怪你嫁的人姓陆。”康瑞城冷冷的说,“全天下,我最恨姓陆的人!” “你要……装微信?”苏简安感觉自己被噎住了,“陆薄言,你是认真的吗?”她以为陆薄言这一辈子也不会用这些聊天软件的。
那一刻,心里仿佛有什么断掉了,他从来没有这么嫉妒过一个人,嫉妒到想让他从这个世界消失。 世上最难挽回的,是凉掉的心。苏亦承不能让员工对他失望。